紅酒是有生命的,如果說非要紅酒擬人化,那麼紅酒就好比一個無比性感和優雅大方的女人,千里馬需要伯樂的眼光,每個女人都是一瓶葡萄酒,一輩子就是期待一個人打開品鑑,並為之珍藏。   

水解渴,酒消愁,這似乎是亙古未變的道理。騷客文人們從來都喜歡把酒當做遮掩,喝大發了噴幾句憤青而又暗合時宜的國罵,發洩出來聊以自慰。曹孟德的那個年代還不知道紅酒的好處,所以只能“何以解憂,惟有杜康”。   

有時候,紅酒與酒客像是初發好感的情人,月朦朧鳥朦朧,魂牽夢縈讓你只能夢中相會,就像滿懷春念的杜麗娘相思成疾,遊園是為了驚起那個心儀款款的幽夢,不喝都大,如痴如醉。   

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之一莫過於,一個好女人嫁了糟糕男人,當年武則天將蕭皇后的女兒們送給了看城門的護衛,那是怎樣一種悲哀,正值韶華,如臨深淵,說成煉獄一般應該也不為過。那樣的男人無法欣賞與理解她們的美妙,豐富細膩的內心、潺緩而出的情緒,在他們心裡,這樣的矯情是在跟自己玩兒,不如酒足飯飽來得更加實際,怪不得寶玉要慨嘆:“女孩兒未出嫁,是顆無價之寶珠;出了嫁,不知怎麼就變出許多的不好的毛病來,雖是顆珠子,卻沒有光彩寶色,是顆死珠了;再老了,更變的不是珠子,竟是魚眼睛了。”   

他們或許永遠無法曉得身邊女人的可愛與流暢,她們是首清麗的詩;是約翰內斯·維米爾那幅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,心無旁騖與超塵不羈一色;更是陳釀,若干年的葡萄酒,從酒窖拿出來,喚醒上一個時辰,任時間在沙漏滑過,蔓延在酒杯邊上的滿是嫵而不媚,純情四溢。   

有個發小的哥們儿,急於在三個女孩中選擇未來媳婦兒的候選人,當然,這廝從小就缺乏主見,並且對我很信任,登門求救。討論研究一番,決定奔著其中一個執著而去,沒過幾天,帶著懊惱的神情說,那姑娘說自己有先天性心髒病,一直跟我含糊其辭就是這個原因。事情的結果是發小馬上放棄此女,追逐下一個目標,原因很理直氣壯,這樣的身體狀況不適合結婚。   

至此,我感到脊背暗暗發涼,我們當然不能要求他將瓊瑤小說或是韓劇裡的橋段重演,非得搞個堅貞不渝的蝶雙飛或是孔雀東南飛,那是成人童話,但是他的瞬間轉移之決絕讓人害怕。   

故事還沒結束,他感到不能再做世人眼中的剩男,重拾當年孔聖人周遊列國的遊說風範,跑去第二個姑娘的城市,將家裡幾分田幾頭牛都闡釋殆盡,雖不能達到香車寶馬,但小康之家絕對不在話下,來來回回,幾次三番,姑娘猶豫,在發小的砲轟下準備深思人生大事,姑娘她媽說姑娘說了算,最終女孩子以沒有感情基礎為由推脫。   

你娶回家的不是一個物件,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。紫霞說看到了開始,卻猜不到結局。這樣的局面其實老早就可以預料,愛情不是買菜,也不能像小市民一樣在情感的天平上計較分毛。   

每個女人都是一瓶美酒,幸運的,在最美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人,能夠品出她的好,說出她的妙。   

紅酒之於女人,不喝就沒有資格評說;她們有生命、有層次、有變化、有韻律;女人,你要接近觸摸她的靈魂,淺嚐輒止相當於怠慢無禮;好的女人,總會讓你喝得微醺而不醉,醉留在了心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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